斗法贏家是正義——讀長篇小說《底線之上》

   中國長安出版社出版的長篇小說《底線之上》，是作家毛卓的新作。正是有了阿來的評價、有了岳南的感受，我才買來專門花了時間認真品讀。

　　相比于傳統小說和網絡小說，這部書看似有快餐的作派，每一章都精致短小，但是你要是把它當成“快餐書”來對待，那你就錯了。“一晃而過”翻閱，會給你留下很多遺憾。正是這樣，許多人把《底線之上》一遍又一遍地嚼著。正如《南渡北歸》的作者岳南所講的，這部小說你真的需要“一字一句掰開來讀”。

　　這本書的最大特點就是講了“斗法”的藝術，它蘊藏在獨特的呈現之中。誰是斗法贏家，是正義的力量。

　　一，高人斗法才有看頭。這本書寫的全是“高人斗法”。藏頭隱尾，暗器深埋，不動聲色。無論是里面的“問題官員”，還是那些涉黑商人，幾乎他們的心中全都有一套“三十六計”。挖坑填坑，埋套解套，設局破局。一個個全是挖空心思，斗得你死我活。正是這樣，《底線之上》不是普通的掃黑反腐小說，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打傘破網作品，它已經跳出了人們想象中的行動。小說記錄的故事看似不在你的身邊，但又是你絕對想知、應知、而未知的東西。

　　二，寫入靈魂才有哲理。作家的筆觸幾乎始終在人物的靈魂上游走，用輕松的線條讓讀者獲得凝重的感受，用哲理淺近的文體，開掘人們最受關心、最受關注的時代主題。特別是大量的人物對白，包括梁劍、白尚良、張廣友以及反面人物的鐵蓋王、李平、杜歡歡等等，相當部分都是作家用獨特的表達方式，把每個人物的個性化巧妙地領入在那些富有哲理的對白之中去呈現，讓你覺得“魂”就在“話”中，叫人反復咀嚼，久久回味，難以忘懷。這就是這本書的魅力所在。

　　三，看透世象才有歸納。這部小說歸納了一些世象人情，社會認知，通過不同身份的人物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，沒有刻意做作，強加于人。那些信手拈來的尋常小事，輕巧地勾畫出了社會上的人生百態，折射出了非常廣闊的時代背景。讓人懂得時代發展進步始終存在著艱辛，面臨思考，甚至讓個別人承受靈魂的掙扎。從作品中的人物表達可以看出，許多時候，無話可說的往往藏有嚴酷的真理，而那些振振有辭的卻常常是美麗的謊言。由此我們也可以看出，創作的根基永遠離不開群眾，回應民心，這也是作家的責任和社會良知。

　　四，謳歌正義才有讀者。今天《底線之上》已被大量讀者所接受、所喜愛、所品評，最根本的一條是它給人以正義的力量。這種正義的力量書寫在“重新起底”之后，洋溢在“頂層有話”之中。實在說來，正義的力量，是一種沖激的力量，即使旁觀者也會受到觸動。文學作品里散發的正義力量，是讓人在閱讀的潛移默化中領會到的、滲進來的，接下來就是口口相傳，這也許就是口碑吧。也正是這種口口相傳的口碑，讓我看懂了《底線之上》都說了些什么。

編輯：劉娜